家将晋国瓜分了。 甘罗放下棋子, 看向对面的王翦:“韩国,自申不害变法之后,自上而下, 再无大争之心。他们夹于大国之中,却总以为能左右逢源。昔年,朝秦暮楚,在秦楚之间求存。其结果呢?为两国所弃!诸国征战, 韩国所处乃战略缓冲之地, 说是四战之地亦不为过。此种境况, 非雄才无以改此局面。” 王翦问说:“以你之见, 韩非若何?他可有救韩之能?” 甘罗又放下一棋子:“不能!此战略要地, 秦非要不可。他之才, 世所鲜有!然,救一国非一人之功。秦有今日,乃是数代积累,无数人用命铸就的。此等积淀, 怎么会输给韩非。韩非才高, 不过一人一命耳。秦将士百万, 能杀韩非者数不胜数。韩不能救,他必殒命。正如此刻,我若想取他之性命,将军觉得韩王不会取了韩非的脑袋送于我么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