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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佛火车站的钟声在风雪中显得沉闷而遥远。鹅毛大雪纷纷扬扬,将月台、铁轨和远处朱红廊柱、鎏金宝顶的建筑轮廓都覆盖上了一层肃穆的白色。月台上,大队大队身着灰色军装的“黑红黄军团”步兵正沉默地列队,等待着登上北去的军列。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粒,抽打在士兵们冻得通红的脸上和冰冷的枪管上,发出细微的噼啪声。
洪天贵、曾克·奥哈拉中将和罗新中三人并排走在湿滑的月台上,厚实的军大衣下摆被风掀起。每经过一处集结的部队,都有军官和士兵挺身敬礼,洪天贵则保持着平易近人的姿态,频频抬手还礼,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威严与亲和力的神情。
“就送到这里吧!”洪天贵在一节悬挂着美西联盟总司令旗帜、戒备森严的高级包厢旁停下脚步,转身对曾克和罗新中笑道。他抬头望了望铅灰色的天空和密集落下的雪花,“这天儿,倒是个偷摸着发兵的好机会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繁忙的月台,“况且这些日子,丹佛城里天天有‘大人物’要离开,火车站连着戒严几日,也说得过去,正好遮掩咱们的调动。”
曾克·奥哈拉中将那张饱经风霜的黑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微微颔首:“总司令深谋远虑。风雪阻路,消息传递会更慢,对我们隐蔽意图有利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在风雪中依旧清晰。
罗新中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恭维笑容:“是啊,总司令神机妙算。祝总司令旗开得胜,一举荡平东寇!”他学着美西将领的习惯,也抬臂敬了个礼。
洪天贵哈哈一笑,显得颇为受用,随即目光转向罗新中,变得严肃了几分。他伸手用力拍了拍罗新中的肩膀,力道不轻:“罗旅长,你的大阪第四旅团,是混成精锐,又是远道而来的强援,最是能战!‘黑红黄’主力北上后,这丹佛城内,可就只剩下曾克将军重新武装起来的老兵、科罗拉多州的民兵,”他特意加重了语气,“还有你们了!千斤重担,你可得多担待一些!”
罗新中立刻挺直腰板,学着洪天贵平日的豪迈,抬手“嘭”地拍了一下自己胸脯,震得军大衣上的雪花簌簌落下:“总司令放心!有我大阪第四旅团在,丹佛城固若金汤,万无一失!”他声音洪亮,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,引得附近一些士兵侧目。
洪天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,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!有罗旅长这句话,我就放心北上了。”他话锋一转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考校的意味:“对了,罗旅长,根据可靠情报,美东军这次装备了一种新玩意儿,战斗全重多达十二吨的‘蒸汽坦克’,火力凶猛,冲击力极强。你们第四旅团……能打这铁疙瘩吗?”
罗新中闻言,脸上非但没有惧色,反而露出一种近乎轻蔑的自信笑容。他再次重重一拍胸脯,动作幅度比刚才更大:“能啊!总司令!我们第四旅团最擅长的就是打这种铁王八!甭管它多重多硬,到了咱这儿,保管让它变成一堆废铁!”他语气斩钉截铁,仿佛已经亲手摧毁过无数辆坦克,“虽然……”他稍微停顿了一下,声音依旧洪亮,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,“我们旅团成立至今,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坦克长啥样。但这不妨碍我们研究战法,苦练本领!旅团上下,人人都有打爆坦克的决心!”
洪天贵看着罗新中那副信心爆棚、甚至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,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,像是在笑,但那笑意转瞬即逝,快得让人以为是雪光映照的错觉。他用力地点了点头,语气中带着一种奇特的、混合了期许与深意的郑重:“好!会打就好!打坦克的重任,可就靠你了,罗旅长!”
“是!请总司令放心!人在城在!”罗新中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,胸膛挺得更高。
洪天贵不再多言,目光在曾克脸上停留了一瞬。这位黑人中将依旧沉默如山,只是眼神深处似乎有复杂的思绪在风雪中翻涌。洪天贵收回目光,转身,在副官拉开车门后,利落地登上了那节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包厢。
沉重的车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,隔绝了内外的风雪和视线。站台上的军官们齐刷刷地再次敬礼。很快,汽笛发出悠长而穿透力极强的嘶鸣,盖过了风雪之声。巨大的车头喷吐出更加浓密的白雾,与漫天飞雪混为一体。伴随着铁轮与铁轨摩擦发出的沉重铿锵声,长长的军列开始缓缓启动,先是缓慢,继而逐渐加速,拖着沉重的车厢和车厢里沉默的士兵,向着北方,向着风雪弥漫的战场驶去。
站台上,敬礼的军官们放下了手臂。罗新中脸上那副慷慨激昂的神情迅速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。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冰冷的指挥刀刀柄,目光追随着远去的列车,直到它彻底消失在风雪和铁轨的尽头,只剩下呜咽的风声和越来越密集的落雪声。
他缓缓转过身,对身旁的曾克·奥哈拉中将勉强笑了笑:“曾克将军,那……我也回营了。得抓紧布置防务。”
曾克中将深邃的目光从列车消失的方向收回,落在罗新中年轻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紧张的脸上。他那黝黑的面孔在风雪中如同岩石般冷硬,半晌,才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缓缓说道:“罗旅长,坦克……不是那么好打的。十二吨的铁甲怪兽,喷吐着蒸汽和弹雨冲过来……那种压迫感,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,很难想象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回忆什么残酷的画面,“祝你好运。”
说完,这位“黑红黄军团”的前宿将,新任科罗拉多州州长兼丹佛卫戍司令,不再看罗新中的反应,紧了紧军大衣的领口,转身迈开大步,独自一人,踩着厚厚的积雪,走向车站外那片被真约派教堂的阴影和漫天风雪笼罩的城市深处。他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孤独而沉重,仿佛背负着整个丹佛的命运。
罗新中站在原地,风雪瞬间将他包裹。曾克那句“压迫感”如同冰冷的铁锥,刺破了他刚才强装的豪气,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他看着曾克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,又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铁轨,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洪天贵那意味深长的“靠你了”。
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、带着煤烟和钢铁气息的空气,低声骂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清的粗话,然后猛地转身,对着自己的卫兵吼道:“走!回旅部!立刻召集所有联队长以上军官开会,研究打坦克!立刻!”声音在空旷的月台上显得有些尖锐,瞬间被呼啸的风雪吞没。
罗新中顶着风雪赶回驻地时,眼前的景象让他脚步一顿——营地栅栏外竟支起了一长溜草棚,大阪第四旅团的士兵们正操着关西腔叫卖货品:描金漆盒的镜子、玳瑁梳子、锡制打火机、会蹦跳的机关青蛙、描花瓷碗……丹佛的黑人市民裹着厚棉袄围在摊前,铜板与银角叮当交碰,热闹得像个大阪町人的年货市集。几个士兵甚至和黑人顾客比划着讨价还价,冻红的脸上堆满生意人的殷勤。
“成何体统!”罗新中刚要呵斥,大道寺由美清亮的声音已穿透风雪:“旅团长大人,您可算回来了!”她小跑过来,绯袴下摆扫起雪沫,捧着的漆食盒蒸腾出味噌汤的热气,“午餐备好了,天妇罗是刚炸的——”
“还吃什么天妇罗!”罗新中一把抓住她手腕,食盒险些翻倒,“由美,你老实告诉我,咱们旅团到底会不会打坦克?”
由美眨眨眼,指尖轻点下巴:“会呀!每月操典都练呢!”她扳着手指数起来,“挖反坦克壕要深过一丈,斜壁泼水冻冰滑得坦克爬不上来;水泥浇‘龙牙桩’插在要道,专卡履带;燃烧瓶用清酒瓶装煤油,布条浸透松脂一点就着……”她越说越兴奋,眸子里映着雪光,“最拿手的是‘天降雷’!三人一组捆五颗手雷,拉火绳系长竹竿,等坦克过壕时捅进履带——”
“等等!”罗新中打断她,“你们……用真坦克练过?”
“真坦克?”由美茫然摇头,“哪有机会呀?整个日本国都没有一辆真坦克,所以我们都用木靶!后勤队做了个带轮子的大家伙,画了铁皮花纹,推着模拟冲锋,可好玩了……”
罗新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脊梁——那个洪天贵可不会无缘无故提及反坦克,这多半是真有坦克要反第四旅团的这帮大阪商贩去反啊!
而由美说的那些办法,越听越不靠谱!
而且,他自己在天京念陆军学堂的时候,好像也没学过什么反坦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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