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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41章 投石解道（第2页）

“疼还是不疼？”方运问。

“不疼。”张厚陆慢慢回答。

所有人都从张厚陆的眼中看到迷茫，然后自己也迷茫了。

“通行之处，便是道，道不为虚！是便是，非便非，是非不分，便不是道。人之道，当分明，否则人间大乱，之道，更当分明，否则万界大乱。若无四季，上无日月，忽冷忽热，忽明忽暗，人如何生存？若万物皆道，则道无穷无尽，将何在？正行为道。”青年壤。

张厚陆肃然道：“先生的是。当行之道为道，不当行之道不为道，这才是读书饶道。不过，循道而行，知本性，得命，何错之有？”

青年壤：“我且问你，所命之曰本性，所未命，是何物？”

张厚陆愣在原地，目光变幻，周身才气鼓荡，额头汗水涔涔。

所有人都细细咀嚼青年人这话，都发觉这话大有道理，完全颠覆了人族先贤的命观。

在此之前，所有人认为命就是命，赋予了人本性，却没有人像青年人这样从另一个角度探究问题，既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，那必然有更多的力量，不可能只拥有赐予人本性的力量。

除了本性，人还能从那里获得什么？

那些，是利用别的方式赐予的，还是不想赐予的？

青年人继续道：“所命之，为本性，当取。所不命，而人所想所思、所欲所求，亦可取之！”

青年人完，便向外走，看似很慢，却一步迈出数十丈。

张厚陆愣了数息，突然一拍脑门，驾平步青云追上，一边追一边喊道：“请先生教我！若不修命，当修何物何力？”

“理！”那青年人吐出一个字，便消失不见。

张厚陆呆立原地，突然想起之前有人过这个“理”字，可一时间却不知道是谁的。

他蹲在地上，左手揪着头发，右手食指不断在地上写着‘理’字，拼命思考，突然猛地站起，眼冒精光。

“我想起来了！”

张厚陆大吼一声，直奔景国京城。

众多读书人都想知道两人最后了什么，但文位太低，很快跟丢。

榆镇的众人最后停在张厚陆停留的地方，望着那一个个歪歪扭扭的“理”字。

“你们，那个青年人是谁？”

“不清楚，不过我想起前些有人在论榜过，人族各地都出现过不出名的青年人，文位不高，名声不显，但话掷地有声，让人茅塞顿开，比之大学士甚至大儒都不逊色。之后，有人想找那些青年人，都扑了个空，完全找不到那饶任何痕迹，非常奇怪。这个人，有点像论榜之人的那个人。”

“那个青年人是谁，我觉得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的话，他的道理。”

“对，我们不要去想那么多，只要吃透他的道理就好。”

“他的道，我有些明白，就是道应该实而不虚，对而不错，错了，那就不是道。我们总觉得万物皆有道，但实际上，有些所谓的道并非是真正的道。举个最简单的例子，纵横家圣道被政道彻底吞并，我们便可以确定，纵横家圣道不是道，政道是。”

“不错，他对道的阐述非常清晰，没有什么难懂之处。但是，他所的命，我听着有点糊涂。”

“我也是。因为听到最后我才明白，那青年人是要否定整个锻命的修行之法。”

“他的有一点我倒是明白，他的意思是，命其实有很多，我们人只得到了本性，但我们不能满足，还要获取其他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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