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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——”他点点头。
我说:“你那个小宋城,现在桌上还摆那种火柴吗?”
他说:“摆啊。我家里都有。”
我说:“叫人先送十盒来。”
“做什么?”
这时,师父进来了。我没说下去了。
邓总是个聪明人,起身出去了。师父说:“见你们要来,我订了点程十爷家的茶叶,他马上派人送过来。”
我说没什么,师父送点什么小东西,现在我已经学会了不再推辞。推辞就生份。
我说:“我去车上提点东西。”走到外面,从后座提了一个纸盒,回来说道:“两条烟,两瓶酒。”说罢,打开书柜,放了进去。
然后才掏出一个卡:“建行的,密码六个八。”
他说:“多少?”
我说:“不多,十万。”
他说:“上次你送了那么多钱给我,这次又送。”
我说:“收下罗。等会邓总进来了,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。”
他才接过,握在手心,说道:“我记性越来越差,去交给你师母保管。”
我借机到外面散步。邓总也在外面地坪走来走去。这时,有人走了过来,把纸袋交给邓总。
邓总不再问我,把纸袋交给我。这时,保姆出来叫我们进去吃饭。
我向保姆招招手。她走了过来。我低声跟她说:
“卫生间有股味道。你每天进去划燃一根火柴,烧得差不多了才吹熄。这样就没有气味了。这纸袋里是火柴。用完了就到邓总家去取。”
她问:“可以去气味了?”
我点点头。
中午那顿饭吃得很合口味,只是要开车,我就没喝酒。离开时,师母送了我们每人三斤茶叶。
既然到了这边,我就到邓总家提前拜个年,送了一些礼物给他,顺便把火柴去气味的事告诉了他。
下午,我开车回上州,直接去了舒老家,提了些礼物给他拜年。舒老要留我吃饭,我说改日再吃。年底大家都忙。
这时,谷团长来电话了。
她说:“老弟,你搬个家也要瞒着我,如果不是一苇告诉我,我还以为你住在旭日这边呢。住到富人区去了,就不理我们穷人了?”
我哈哈大笑,说:“没惊动任何人,搬个家又是平常事,哪个不搬几次?有空再邀你来玩。”
“你看,一句话就把我拒之门外。你就离你家不到二百米的地方。不欢迎啊?”
接着,换了一苇的声音:“放心,昨天才在你家吃过,今晚不会再来吃大户,你过来到我家吃饭。团长在这里。”
我说:“好。要一个小时才能到。正在回家的路上。”
挂了电话,我想,谷团长一直说江一苇有心思,自己不太喜欢她的作派,怎么现在又混到一起去了?
她们一定是合伙办班。
江一苇要借谷团长这块金字招牌。
这简直是一定的。人啊,无所谓对立面,不在一起了,又成了朋友。真是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,白发渔樵江渚上,一定要笑看春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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